毛千听到这里，眼神里闪过一抹痛苦。
她唇边的笑容十分凄凉，“我没有良心，我就是没有良心，可是我只是追求我自己喜欢的人，我有错吗？哪里像你，凌熙，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，你凭什么说我？我的爱是犯贱，我就是犯贱怎么了？！”
“啪！”
凌熙伸出手，给了毛千一巴掌。
毛千的脸颊上，很快就鼓起了五个巴掌印。
毛千与封枭之间的协议，只有两个人知道。
而此刻，毛千这么激怒了凌熙，凌熙给了她一巴掌，虽然挨了打，但是毛千却发现，老太太对她的那最后一丝怀疑也没有了。
很值。
毛千看也不看凌熙，只是在心里狠狠记住了这一笔，尼玛的凌熙！这一巴掌简直是太重了，迟早有一天我毛千要还回来！
毛千委委屈屈跟着老太太走了，凌熙与卫威互相看了一眼。
凌熙突然开口，“我怎么感觉，似乎，有什么是不对劲的呢？”
卫威：……
凌熙突然又开口，“上官宇呢？”
上官宇呢？早在舞会结束，似乎他就拖着伊洛离开了。
*
舞会结束的时候，上官宇就已经拽着伊洛大步往外走。
伊洛皱着眉头，因为被男人紧紧攥着手腕，她根本就停不下来，只能一路小跑着跟着他的速度，顺便开口，“你干什么？”